屋里熄了灯,四个人都躺下了。
只不过,他们心里各自想着事儿,谁也没睡着。
“老白啊。”
祈焕喊了一嗓子对床的人,没被搭理。
他也不是为了听响儿,就自顾自地说下去。
“我觉得这事儿,国君做的也太不地道了。
但我得说你两句,你每次也太冲动了。
搁他们香积国,宫里规矩不严,放在咱们那你死八次了。”
白涯还是理都没理,听上去可能是睡着了。
反正他睡不睡着都当是听不见,祈焕也没觉得困,继续说道:
“你这毛病得改。
不过我怀疑,你